【伪装者除阿诚外全员性转】夜来幽梦忽还乡4
【性转!注意!】
有一种事,你不能碰、不能沾,甚至想都不能想一下。
这是思想罪。
一旦萌发,它的花开、它的叶长。
你无计可施,只能听凭他茂盛成一座院落。直到世间的凄风苦雨将它摧残,时间让它自行枯萎。
因为越是砍伐,越是禁止,它就生长得越疯狂。
——
明台港大的退学通知书到了,把明镜气了个半死。
“昨天哭了一场,没有吃饭,估计是之前受的气发出来了。这会儿头上有点烫,睡着了。”明楼如此这般忽悠了一番明镜,明镜顿时心疼都心疼不过来了。哪里还顾得上别的?大哥架子一下子端不住了,嘘寒问暖十倍于往常。又怪明楼不懂心疼妹妹,一点不懂做大姐的道理。
明楼无奈低眉,抚着鬓角摇头叹息:“夹板气。”
阿诚微笑,躬身替她推开门。
屋外的阳光让明楼一时有些晃神,眯起眼睛用手遮成小棚仰望这冬日灰白色的天空。
她喜欢阳光,清晨娇憨正午明媚傍晚慵懒,春天柔和夏天浓厚秋天淡薄冬天绵长……阳光抚育万物,给予光明,是一切美好的源头。
明楼看风景,阿诚看着明楼。她宝蓝色的裙装外面披着件米色的大衣,光影之下的侧脸勾勒出一个模糊却足够完美的弧线。她不像时下很多赶时髦的小姑娘追求者盈盈一握的纤细美,却什么都刚刚好的。阿诚不敢细看,似乎带着品头论足的目光去打量都是对这种美的亵渎。
说到底好看的人怎么都是好看的,若愿意穿红着绿那便是艳丽妖娆;若愿意裹着卫生纸出门,也能说成是风流倜傥。
明楼的好看就叫明楼,如此而已。
由内而外,由表及里,浑然天成,相互交融。
明诚有时候会想,自己在日记里这么夸明楼,若是后人看到了这些,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患有妄想症的变态。他们哪里知道,自己写出来的,连明楼万分之一的魅力都不及。
“去办公厅吗?”
“约个人出来见面吧……”明楼理了理衣摆,弯腰准备上车。
明诚发问:“汪曼春?”
碰!明长官撞着了车顶。
“阿诚。”兴许是撞得确实疼,明楼脸都有点儿红“我是不是——”
向后视镜里看了一眼,明诚不禁莞尔“只要能成功,只要能取得胜利。”不无调侃的语气“这可是您教我的。”
对阿诚是不是也这样呢?
只要能成功。
只要能取得胜利。
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段,明楼矜持贵重自不会早早去咖啡馆坐等。阿诚将车子停在不远处僻静的巷子里,摘下手套暗中观察四周,确定安全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“阿诚~”明楼打开手包里的小铁盒,拈出一支细长的烟卷。
美丽的手指夹着烟,依偎着她颜色略淡的唇:“不介意吧?”
“啊?当然不。”明诚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,小心翼翼地替她点燃。
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阿诚想到大哥在巴黎时是抽烟的,烟瘾还不小。
早上路过学校门口的咖啡馆时,他进去买咖啡,出来时就能看到明教授抽着烟天南海北和学生们聊天。当时学校那儿还有个流浪汉,每天在那儿翻找没抽完的烟头,却从未向学生们索要过。但有些学生会主动送他一根儿,他也坦然接受。
阿诚是不抽烟的,可他身上总备着打火机,就是为了明楼。
明楼从不失误,可是万一呢?
万一之中还有阿诚。
后来回国后由于工作需要,明楼果断而迅速地戒了烟,再也没有抽过烟。
阿诚听别人说戒烟是很难的,在明楼身上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,以致开始怀疑这种说法。
车厢里充满了烟草的味道。
“嗯?”明楼刚要收起烟盒,见明诚出神,便又递了过去。
黑色的小铁盒,衬托得她的手指格外白皙。阿诚犹疑片刻,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拿了一根点上。
烟雾被冒失地吸入肺腔,引起肺叶的收缩和呛咳。
他想起来了,这熟悉的味道。
他们在巴黎的最后一个冬天,那天刚好是中国的大年三十,几个留学生聚在一起吃了顿马马虎虎的饺子。回去时已经很晚了,开始飘起小雪。
街口的路灯下,那个流浪汉就着昏黄的灯光在看书。
明楼走过去,阿诚便停在一旁等他。只见明楼拿出剩下的半包烟尽数递给流浪汉,微笑:“先生,祝您新年快乐。”
那中年男子合上书,报以同样的微笑:“也祝你新年快乐。”
两个人都喝得有点多“大哥,您帮我扶住门。要不扶着我也行”阿诚说“我觉得地在晃。”
在黑漆漆的公寓门口,明楼吻住了摸索钥匙开门的阿诚。
就是这个味道的吻。
有烟的苦涩,酒的微醺。
门终究是被打开了。
灯亮起来之后,两人又重回若无其事,心照不宣。
“不会抽烟就拒绝,这又是逞的什么能!”车后座嗔怪的声音温和又有些心疼。
阿诚咳得眼泪都快落下来。
——
【大写加粗:吸烟有害健康!】
好吧我就是想写……还想写楼姐打耳洞,可以吗?
王老师暂时上不了场,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