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蔺靖】 江南月 陛下晨妃日常192
这其实算个今日把示君的番外吧……珍珠那个污被屏了,用尽方法都没用,还没看的走这里。实在打不开我也没办法了
关键词:虐狗;真-船戏。又是个为了满足我自己YY而磨牙的文
初春到了吴地,自然要有莼菜鲈鱼羹
萧景琰是吃不惯的,他嫌弃莼菜有些涩嘴。汤倒是很鲜,蔺晨拿勺儿给他滗出小半碗来,暖暖的捧在手上。
喝了两口又罢了,剩下的递给蔺晨。蔺阁主不嫌弃陛下的口水,两口喝完收拾了。
烟雨如雾,蔺晨就着河水把碗涮了,又拿了件斗笠给萧景琰。
萧景琰讨厌穿斗笠,宁愿淋湿了。但到底熬不过蔺大夫,索性回船舱里蹲着。
春寒料峭,小炉子的热气熏得人昏昏欲睡。
酒早暖了,炭火暗了下去。陛下伸手取来,先给蔺晨的杯子里斟了大半杯的样子,又给自己倒了。也没有碰杯,就稍稍抬手意思了一下。
米酒而已,甜米酒,还撒了去年秋天蜜渍的桂花。
平时工作强度太高,难得这“画船听雨眠”的逍遥日子,陛下倒是有了几分寂寞惆怅。
这样的天气,商贩都歇了摊,少有人出来走动。
船儿随波逐流,有时候就靠在河道边不走了。一伸手,就能摸到河边石阶上的青苔。
新生的青苔,软绒绒的。
“晚上吃什么?”
“这么费脑子的问题,我想不出来。”两杯酒下肚,萧景琰整个人更懒得动了“你定。”
也不知道谁给惯成这样。
蔺晨躺到了,枕在陛下的腿上:“那就别吃了吧。”
才吃了午饭,哪里就惦记上晚饭了。
只不过也没有其他事情好思考。
“也行。”萧景琰想了想。他有点儿嫌弃蔺晨压着他了,但船舱里就这么点地方,两个大男人能腾挪的空间有限。索性就不动吧,沉了点还是扛得动的。
萧景琰修长的手指给蔺晨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额头,蔺晨嘴上说着折煞了,却赖着不肯起来。
不过手艺嘛,实在欠奉。阁主给按得褶子都多了。
垆边人似月,皓腕凝霜雪。
勉勉强强算是凑齐了。
蔺晨凝视着这双手,最后竟是舍不得劳动它了。拢住捧在手心里,细细摩挲轻抚起来,像是一粒灰尘都舍不得粘上的珍宝似的。腕子那里嶙峋的骨头,温润的手掌再到纤长的手指……一寸寸摸得那么细,把陛下脸都摸红了。
是酒喝了上脸,才不是害羞。
萧景琰把手抽出来,捏了捏蔺晨的脸:“干什么!没见过似的。”
见过,还见了这手做过好多事。
这手能执辔握剑,能杀伐决断,也能——
揪紧被褥时手背上凸起的青筋,是特别有张力的一种美感。
蔺晨追上去,拉着那手冲手心呵了口气。便听见陛下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。
食指没入杯中,沾满了酒液。萧景琰自己伸出舌尖尝了尝,又放到蔺晨唇边。
醇厚芬芳。
刚才喝了一大杯都不觉得,这会儿几滴倒晕头转向了。
欲种情苗……
“景琰。”蔺阁主伸手去撩陛下的发尾。
他发量多,只挽起一半在头顶攒了个小包子,剩下的披在肩上十分可爱。
陛下也不搭理他:“我腿都麻了,你起来,让我看书。”说着伸手去推他的肩膀。
蔺晨一骨碌爬起来抱着萧景琰就亲:“看什么书啊~昨儿油布包袱没扎好,全浸湿了。”他又咬着耳朵说些混账话,挑逗得萧景琰耳朵滚烫。
“船上晃……”
“那你抓着我呀。”
“那你可不能——”
“行行行,你说什么都行。”
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。陛下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。
陛下力气不小,挠人又没个轻重。所以指甲都是蔺阁主隔三差五给修剪好了,要不某人的背还不早给刨透了。
刨透了也是活该,谁让他自己也没个轻重,每次一定把人弄得死去活来。
阴雨天黑得早,暗沉沉的河道,只有船上一簇火苗微亮。二人并肩躺着,身下是衣服堆,盖着陛下一件缎子羽纱的厚斗篷,上面又压了不知几件什么衣衫。
空间是促狭了一点,并不妨耳鬓厮磨缱绻缠绵。
天色从墨蓝转成漆黑,临河人家灯火渐绽,倒映在河中满目光华,金丝碎银闪烁。白日里的水墨长卷,顿时有了几分雅致的绮丽。
岸上隐隐有管弦之声。
萧景琰望着天空出神,突然低低地开口:
月出皎兮。佼人僚兮。舒窈纠兮。劳心悄兮。
月出皓兮。佼人懰兮。舒忧受兮。劳心慅兮。
月出照兮。佼人燎兮。舒夭绍兮。劳心惨兮。
他嗓音低沉,贴着水面更显得静幽幽的。
初月悬,小银钩。
“景琰你看,漂亮吗?”阁主莞尔。
陛下点了点头,随即一脚把阁主从斗篷里踹了出去。
“但是我饿了。”自个儿卷紧了暖洋洋的躺着“我要吃白虾。”
陛下补充道“盐水煮就行。”
文中用来装逼的是《诗经》国风·陈风·月出,已被用烂我就不解释了。这里大体意思就是陛下觉得阁主很美,美得跟月亮似的,让陛下烦躁(23333)
我知道我欠了五个百粉答谢- -但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上就算了吧(不要脸地说出来了。